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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秋天,中西方文学就像是两个性格迥异的朋友,用完全不同的方式诉说这个季节。曹雪芹笔下"秋窗风雨夕"里的秋天,简直愁得能拧出水来——惨淡的秋花、枯黄的秋草,连烛光都带着泪。这种将秋天与哀愁紧紧绑在一起的写法,在中国古典文学里简直就像祖传秘方一样常见。但你要是翻开西方诗歌,特别是那些浪漫主义作品,会发现他们眼中的秋天常常是另一番景象:济慈的"秋颂"里满是熟透的果实,莎士比亚笔下则常把秋天比作人生的成熟期。这种差异,简直比北京和伦敦的秋天温差还要大呢!

中国文学:秋天是位多愁善感的诗人
仔细想想,中国文人给秋天贴的标签简直可以列个清单:离别、衰老、思乡、忧国...从杜甫的"万里悲秋常作客"到李煜的"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",秋天就像个情绪放大器。林黛玉这首《秋窗风雨夕》更是把这种情绪推到了极致——秋雨不是在下雨,简直是在下眼泪啊!这种传统可以追溯到《诗经》里的"蒹葭苍苍",经过魏晋南北朝的发展,到唐宋时期已经成为文人的标准操作了。
西方文学:秋天是位丰腴的妇人
反观西方文学,特别是英语诗歌中的秋天,常常与丰收、成熟联系在一起。济慈在《秋颂》里描绘的秋天是"与阳光密谋让藤蔓果实累累"的季节,雪莱虽然写了"西风颂",但着眼的是"冬天来了,春天还会远吗"的希望。就连忧郁的艾略特,在《四个四重奏》中也把秋天视为"收获的季节"。这种差异可能和他们较早发展出农业文明有关——丰收的喜悦冲淡了季节的萧瑟感。
不过有趣的是,进入现代文学后,这种差异正在慢慢模糊。像海明威《永别了武器》中的秋天就开始带着中国式的忧郁,而中国当代作家如史铁生,也在《我与地坛》里写出了秋天宁静深邃的一面。看来在全球化的今天,连文学里的秋天也开始"跨国旅行"了。